HoneyKMK

食用说明：Tim中心，Batfamily相关，妙警贼探Crossover，与刺客联盟不愉快的过去，人物失忆，非超级英雄的身份塑造。

警告：由于是Crossover，文中会有Tim与其他非DC女性角色关系过去式提及。

摘要：尼尔·卡弗瑞18岁生日前的一切都是个谜，就算对他本人来说也是如此。然而，在有人意外地用他从未叫过的化名认出他时，他发现自己一生中最大的骗局就是他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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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18

如今

“这么说，是你把提姆从拉斯·奥·古手里救出来的？”

在酒店套房的书房里，迪克坐在亚历克珊的正对面。他脸上没有笑容，嗓音也并不友好。尽管没有穿制服，但毫无疑问，此刻他全副武装。

他是夜翼。

他是一只蝙蝠。

他该死地非常严肃。

亚历克珊点点头，手里紧紧抓着两人之间的那杯水。“那时，我被叫做密约。我曾是刺客联盟的一员。”

迪克眯起眼睛：“自提姆失踪的那天起，我一直在翻来覆去地背刺客联盟的名单，你的名字可从来没出现过。”

“那是因为我从来没当过刺客，”亚历克珊澄清道，“我在给我同母异父的妹妹——拉斯·奥·古最小的女儿当保镖。而且，在我救出你弟弟后不久，塔利亚和我就伪造了我的死亡，这样联盟就不会注意到我。成为亚历珊德拉·亨特之后，我就不再是正式成员了。”

“有些事我不明白。”阿尔弗雷德说。尽管这个像他祖父一般的老人此刻也蓄势待发，但迪克知道他只是非常困惑、欣喜又不知所措，就像当初自己得知提姆还活着却处境复杂时一样。“为什么塔利亚·奥·古要帮提摩西摆脱她父亲的控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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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跟家族事业有关。”在香港那座高楼的总部里，当达米安提出类似的问题时，塔利亚干脆利落地回答了她的儿子。

“真的吗？外公打算怎么处置德雷克？把他变成父亲一直不愿意做的继承人？”

达米安看似青春永驻的母亲轻声笑了起来：“在提摩西给你外公带来了那么多损失和难堪之后？当然不了。你应该很了解你外公才对。”

“那为什么德雷克还活着？为什么外公没有杀了他？”

“谁说他没有？”

少年带着一份剧本走进房间，上面有一系列问题要质问他母亲，意在弄清楚他那个失踪已久让他几乎不认识的兄弟到底遭遇了什么。但他母亲说出的最后几个字让他一直以来的想法直接脱轨，仿佛一记耳光狠狠打在脸上。

“解释，母亲。”

“你外公对提摩西真的非常、非常不满，”塔利亚在一张华丽的意大利风格古董桌后面坐了下来，“但他仍然对其成就印象深刻。那个年轻人单枪匹马就让联盟陷入瘫痪，并使联盟的发展倒退了好几年。他大脑的才智甚至有可能超越你父亲。你外公认为这是一个机会，能让他得到他一直想要的继承人。”

达米安注意到他母亲的表情变得阴沉起来。“但你刚才说外公并不想让德雷克成为他的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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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妹妹告诉我，拉斯已经为她选了一个伴侣。”亚历克珊说。对于那段回忆的厌恶之情在她脸上展露无疑。“愚蠢又容易哄骗的女孩非常自豪，十分高兴自己终于有机会成为爸爸最喜欢的生育机器。”棕发女子再也坐不住了，站起来开始踱步。

“我想你不同意吧？”

“她才十四岁！”亚历克珊厉声道，“我告诉她我不认同拉斯对她的安排后，她说服了拉斯把我从她身边赶走，将我逐出联盟。她对我最后的善举就是我只是被驱逐了，并没有死。不久后塔利亚便收留了我。”

迪克稍微向前倾身：“在这一切当中，她的立场是什么？”

“据我所知，在你弟弟捣毁联盟前不久，塔利亚和拉斯发生了严重的争吵。因为达米安选择了背叛家族，而她也无法再通过克隆得到另一个合适的继承人了，所以拉斯决定完全跳过她的血统，从我们的小妹妹那里寻求一个继承人。”亚历克珊双手环抱着自己，她停下脚步，看着迪克，“塔利亚对这个决定很不满。”

对迪克来说，事情开始变得明朗起来。“所以把提姆从拉斯手里救出来并不是塔利亚出于好心的随意行为。这是一场战略博弈，为了争夺她父亲的帝国未来的控制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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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我绝对没有回到联盟的打算，”达米安目光坚定地说，“我已经告诉过你一遍又一遍了，而且坦白地说，我已经厌倦了重复自己的话。”

“你现在是这么说，但总有一天，在将来的某个时候，你会回来的。记住我的话，孩子。”塔利亚从桌子里抽出一张羊皮纸，用一支白孔雀羽毛笔在上面书写。“我不会让任何人妨碍你与生俱来的权利，过去没有，现在也不会，”她转过漆黑的双眼，毫无畏缩地对上儿子的目光，“就连你外公也不行。”

“所以德雷克怎么了？他不可能只是在外公面前表演然后为他繁育继承人吧。”

塔利亚的表情比之前更加冰冷：“你刚才问为什么你外公没有杀了提摩西。事情的真相是他杀了。一遍、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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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克珊变得更加阴郁、压抑，她描述提姆的遭遇时，迪克和阿尔弗雷德的脸色都苍白了。“我们不确定那持续了多久。我们花了好几个星期才找个正确的那个拉撒路池。它位于澳大利亚内陆中部的一个地下建筑群里，已经有大概两个世纪没用过了。我把他带到塔利亚面前，看到他的状态后，她马上就明白拉斯是如何把他毁掉的了。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办到的，但她就是做到了。”

迪克立刻站了起来，一言不发地走进卧室，砰的一声关上了身后的门。一进门，独处于黑暗中，他便将自己颤抖的手用力地捂在嘴上，紧紧闭上了眼睛。他弟弟连续几周被迫忍受那种折磨的精神图景对他来说实在太过了。他意识到提姆……那时已经经历了那么多痛苦，失去了那么多……还被一次又一次的谋杀与重生折磨着，这种想法几乎触发了他的焦虑。

如果拉斯·奥·古此时出现在他面前，迪克会毫不犹豫地亲手杀死这个卑鄙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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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不得不咽下从喉咙里冒出来的胆汁，母亲向他描述了她认为提摩西·德雷克在被他外公抓住时遭遇了什么。他还有些担心门外的斯蒂芬妮要怎么消化这刚刚曝光的真相。如果达米安在纽约时就知道这些，他就不会让她来了。

“所以，这就是德雷克失忆的原因。”在确定自己不会因为开口而呕吐之后，他说，“但为什么他会认为自己是这个尼尔·卡弗瑞呢？”

听到这话，塔利亚轻声笑了起来：“你外公想要摧毁提摩西，把他变成能为自己带来后代的完美又温顺的种畜。一个彻底破碎的心灵终究是相当易于塑造的。在密约把他带到我面前时，在我看到提摩西的状态后，噢，这种可能性自然就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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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带去塔利亚那里时，我以为她会杀了他。”亚历克珊承认，“这是原本的计划。她是想这么做的，既是为了报复蝙蝠侠腐化了她儿子，也是为了报复拉斯抛弃她。”

两杯波旁威士忌下肚，迪克平复了慌乱的神经，回到了亚历克珊所在的休息室。他专注地听完了她的故事。“是什么让她改了主意饶过提姆一命？我们都知道不是因为怜悯。”

亚历克珊摇摇头：“塔利亚看到了一个机会，她是这么说的。她认为活着但失踪的提姆·德雷克比死了的更能满足她的目的。”

“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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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提摩西从你外公的掌控中消失后，他真的以为自己又被那孩子耍了最后一次。”塔利亚笑了起来，“看来，提摩西擅长侥幸逃脱早就声名在外。你外公和你父亲还有理查德一样，变得痴迷于找到他。一个更有趣的选择出现了，所以我决定不杀提摩西。”

达米安皱起眉头：“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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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利亚设计了这一切，让整件事看起来像是发生在布拉格的一起艺术品盗窃出了大差错。”亚历克珊解释说，“她虚构了尼尔·卡弗瑞这个身份，一个年轻有为的骗子，正和一个名叫亚历珊德拉·亨特的搭档一起行动。我们被放在了一家着火的展览馆里，而当尼尔醒来时，他当然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在哪。他在这个世界上有的只有我，还有塔利亚让我灌输给他的历史。”

TBC

原作者备注：场景在塔利亚和亚历克珊之间来回转换，不过我们开始看到提姆·德雷克的结局与尼尔·卡弗瑞的来历。下一章还有一段闪回，我们将回顾尼尔·卡弗瑞的真实出生。

译者有话要说：11月忙课业，12月大狒特狒，翻译中断了一阵子，不好意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