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neyKMK

食用说明：Tim中心，Batfamily相关，妙警贼探Crossover，与刺客联盟不愉快的过去，人物失忆，非超级英雄的身份塑造。

警告：由于是Crossover，文中会有Tim与其他非DC女性角色关系过去式提及。

摘要：尼尔·卡弗瑞18岁生日前的一切都是个谜，就算对他本人来说也是如此。然而，在有人意外地用他从未叫过的化名认出他时，他发现自己一生中最大的骗局就是他的生活。

前文：序章 01 02 03 04 05 06 07 08 0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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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30

如今……

没过多久，正义联盟的成员们就意识到哥谭出事了。有一两只蝙蝠从值勤表上消失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同时有三个人休息虽不常见，但也并非闻所未闻。然而，当他们整个家族，包括蝙蝠侠本人都在同一时间突然不再露面，影响当然是显而易见的。联盟的一支小队甚至准备亲自前往哥谭，想要确保他们的朋友安然无恙。

不过在他们出发之前，超人本人在瞭望塔召开了一次突发紧急会议。

“克拉克？”神奇女侠问，所有人都已齐聚在这座轨道卫星上，“怎么回事？你知道布鲁斯和他家人在哥谭出了什么事吗？”

钢铁之躯严肃地点了点头。

“那就赶紧说呀！”巴特·艾伦——现任闪电侠惊呼，“到底是什么事这么重要，这还是工作狂蝙蝠爸爸第一次没在待命吧？肯定不会是去参加纽约的展览馆开幕式了，我们刚收到邮件，说开幕式延期了。”

克拉克·肯特抬起头，看着赶到这里的联盟成员。这并不是联盟的完整名录，是他亲自精心挑选了参与这次集会的各位成员。大家都是彼此认识多年的亲密好友，所有人都和布鲁斯及其家人足够亲近，值得信任并托付他们的真实身份。

“他们找到提姆了。”

这一消息公布后，整个会议室陷入了惊愕的沉默，但也仅仅只持续了一小会儿。接着，一阵刺耳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各种激动的问题连珠炮般地向克拉克袭来。不过，超人并没有回答任何问题，而是举起手，让众人再度安静下来。

“提姆还活着，”他忧虑地说，“但情况很复杂。布鲁斯要求大家暂时尊重一下家人的隐私。现在，他们全家都会到哥谭会合，但只会待在离家很近的地方。”

“出事了，是不是，克拉克？”片刻之后，戴安娜问道，她的脸上明显写满了担忧，“如果一切都顺利的话，布鲁斯和他整个家族就不会这样严阵以待了。提姆……还好吗？”

超人犹豫了一会儿，然后缓慢地摇了摇头：“他不久前刚受了很重的伤，他们也不确定……”他的声音越来越轻。他没能说完这句话，但每个人都明白其背后的含义。

真相的沉重让人群再一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一些男男女女聚集在一起，安静地互相安慰。他们都是曾经和提姆关系最要好的人，是他数年前最好的朋友。

“我们能为他们做些什么吗？”戴安娜轻柔地问道。

克拉克叹了口气：“我们可以帮忙保护他们城市的安全，”他说，“我们还可以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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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丽和阿尔弗雷德还有迪克在楼上照看尼尔，彼得正站在韦恩庄园背面一个僻静的阳台上。在这个位置，他能越过房子周围树木的顶端，看到一丝哥谭天际线的痕迹。在经历了过去二十四小时里发生的所有事之后，在近乎漆黑、没有月光的夜晚寻找遥远的天际线成了疲惫的联邦探员必需的一种镇静、平和的练习。

然后他叹了口气。

“你还要躲在阴影里站多久？”他大声问道，但似乎并没有明确地在问谁，他的眼睛仍然聚焦在地平线上。

“抱歉，”布鲁斯说着走进了从窗户透进阳台的微弱光线中，“习惯的力量。”

“是个坏习惯，”彼得温和地责备道，“尤其是在自己家里。”

“你是怎么知道——？”

“妄想症。”

“嗯？”布鲁斯好奇地看着彼得。

“不过，正如尼尔的一名同伙所说，‘在真的有人想抓你时就不是妄想症’。”他终于将目光从夜色中移开，转向布鲁斯，“我并不知道你在那里，”彼得承认，“但我感觉有人在监视我，所以就碰碰运气。”他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眼睛因怀疑眯了起来，“你想干什么？”

布鲁斯走到阳台边缘，和彼得站在一起，“我想来跟你说，你被留在纽约的事不应该责备迪克。他不该承受你的冷遇。”

“所以是你？”

“是的。”

彼得想生布鲁斯的气。他非常想对面前的男人大喊大叫，这个人绝对要为尼尔当时的处境负一部分责任。然而说了这么多，彼得也生不起来这个气了。他太累了，而且，面对一个儿子性命正岌岌可危的人，把自己的沮丧发泄到对方身上似乎也完全不合适。“我明白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彼得最终开口，“不代表我喜欢这样，但这并不是什么我习惯不来的事。和尼尔一起工作时，我也得面对他同样的鬼话。”FBI探员抱怨道，“总是跑去做他觉得最好的事。不管计划是什么，都不让我参与。”他瞥了布鲁斯一眼，“现在，我想我知道他到底是从哪学的了。”

布鲁斯在彼得说话时打量着他。在他们终于把自己的儿子带回家后，布鲁斯给探员和他妻子安排了一个舒适的私人房间，但看起来探员并没有利用这个机会休息。黑眼圈挂在他忧心忡忡的眼睛下面，那疲倦而恼怒的声音则是布鲁斯再熟悉不过的东西。

“你应该去睡一会儿，伯克探员。”他说。

“再说吧。”他说着将目光转向哥谭的天际线，“以后有的是时间睡觉。”

“你有什么想说说的吗？”布鲁斯小心翼翼地询问，“关于提姆……尼尔受伤的那晚？关于拉斯·奥·古和冒名凯特遭遇了什么？”

彼得想起了几小时前让他从打盹中惊醒的噩梦，想起了最开始他为什么要暗自跑到阳台上。“不是和你。”他最终告诉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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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特！慢点！”

“不，尼尔！我们就快出去了！”

就像她说的那样，片刻之后，他们匆忙穿过了一扇门，去往这栋烂尾楼的后院。尽管肾上腺素能够让他保持移动，但尼尔受的伤和他那混乱又感染了恐惧的大脑令他几乎难以集中精神和思考。

事情感觉不太对劲。尼尔不明白，为什么他会那么害怕那个他一直想称之为“恶魔”的陌生老人。这些折磨他的可怕幻觉到底从何而来他毫无头绪。让他更为困惑的是，蝙蝠侠和夜翼的形象在其间不断闪现。

“够了，年轻人。”

尼尔愣住了，伴随着那可怖又熟悉的声音，一股寒意顺着他的脊柱往下流淌。不过，恐惧并未让他僵在原地。刹那之间，他的思绪径直奔向凯特，他的反应完全出于恐慌和本能。

“凯特快跑！离开这里！”他大声喊着，转身挡在她和恶魔之间。

尼尔没有机会看到那柄匕首。

剧烈的疼痛、尖锐的灼烧感立即在他上腹部蔓延开来。然而，等看清是谁握着刀柄时，他心中新鲜的创口便让之前的一切都不值一提了。

“凯——凯特？”他抽了口气，凝视着他深爱的女人，他已经为她牺牲了那么多。她扭动匕首，让他痛苦地跪倒在地，只能大口喘着粗气。她脸上冰冷无情的表情让这种背叛变得更为令人心碎。她猛地将刀刃从他腹部拔出，尼尔那只没受伤的手本能地移动过去，按住流血的伤口，尽管他感觉这么做无济于事。

“我低估你了，提摩西。”拉斯·奥·古从阴影中走出来，“之前几年里你表现出了很大潜力，我本来希望能让你这些不可思议的才能为我所用，这样才能还清你欠我的债，还清多年前你对联盟造成的损失。”老人恶毒地瞪着他，他头上因为枪伤流的血已经干涸，被血迹溅到的头发缠成一片。“我从没想过，你父亲教给你那么多东西之后，你居然还会主动想要杀掉我。还是用枪！”

又是那个名字。即便是在身体与情感双重痛苦的阴霾中，那个名字在他模糊的意识中依然清晰可见。

“我叫……尼尔，”他有气无力地结结巴巴说道，他眼睛低垂，几近痴迷地看着自己的血在膝盖下的人行道上汇成血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尼尔试着吞咽。他感觉喉咙很干，感到身体开始燥热。

尼尔发觉冰冷的金属剑柄粗暴地抵在他的下颌上，强迫自己向上看去，直视着恶魔的脸。

“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对吗？”拉斯观察着，然后皱着眉头站了起来。尼尔肉眼可见地缩了一下，他听到了恶魔的剑缓缓出鞘的声音。“那这项任务就几乎有些不那么令人满足了。”

“所以我们不能活捉他了吗，父亲？”那个“凯特”问道，她从尼尔身边走开时听上去很失望。

“恐怕不行，”拉斯确认道，“我知道你很想怀上他的孩子，但掌控提摩西是个大麻烦。”恶魔举起了剑，“再说，我很久以前就向他父亲许下过承诺，我一定要兑现。*①”

【注①：见第11章，拉斯被揭穿弄丢了提姆之后，气急败坏地说过，如果找到提姆之后一定会把他大卸八块还给蝙蝠侠。】

尼尔跪在人行道上，看着更多的血继续从他身体里喷涌而出，来自心爱女人的背叛依然让他震惊，但他发现自己奇异地、平静地接受了即将到来的死亡。在他脑海的最深处，一个小小的声音在想，这是否就是他逃避了很久的最终结局。

慢慢地，他的眼睛开始闭上。

“不许动！FBI！放下武器，快点！”

尼尔的眼睛猛地睁开。他呆滞的蓝眼睛越过拉斯·奥·古，在昏暗的光线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联邦探员的轮廓。工地上的灯光在他的枪管上闪闪发亮，枪口直指那个恶魔。

“彼得？”他用嘶哑的声音低声说。恐惧又回到了尼尔脸上，但并不是为了他自己。突然间，一个非常真实的可能性摆在他面前，他真正信任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之一会在他眼前受伤或被杀。对尼尔来说，自己是否死亡并不重要，但他不能让彼得被杀。伊丽莎白会怎么想？他不希望她成为寡妇。他不想让她遭受那种悲痛。

联邦探员的突然出现并没有让拉斯感到丝毫的困扰。“好好招待他，女儿。”他不屑地命令道。

“遵命，父亲。”“凯特”顺从地说道，同时重新握紧匕首，尼尔的血仍在从刀尖滴落。

绝望的情绪在提姆心中升起，迫使他克服疼痛和恐惧，他努力想站起来拉住凯特。“住手！别，求你了！”

随即，他被恶魔的剑柄击中太阳穴，倒在地上。“你的痛苦现在结束了！”拉斯宣布着，他高举剑身，迅速向下砍去。

两声枪响在黑夜中如同炮火。那一刻，一切似乎都凝固在时间里。尼尔瞪大眼睛，惊讶地看着那个手中的剑离他的脸只有几英寸的恶魔。然而，他的目光并没有集中在剑刃上。那双眼睛专注于那件曾经洁白无瑕的衬衫，如今却因两颗穿透了拉斯胸膛的子弹而开出猩红的花朵。

老人脸上也带着震惊的表情。他转过头望向彼得，后者正直勾勾地盯着他。尽管“凯特”离他只有几码远，还手持匕首，随时准备攻击，但探员完全不顾自己的安危，先开枪救了尼尔的命。

“我……低估了……错误的……人……”拉斯的话断断续续，他的意识逐渐消失，那柄剑无力地从他手中掉落。接着，他了无生气的身体也随之倒下。

“凯特”看到父亲被杀后惊恐地僵在原地，完全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不……父亲……不！”她喃喃地说，随即转向彼得，脸上怒火中烧。“不！我要杀了你！”她尖叫着抓紧匕首，冲向杀害她父亲的凶手。

“彼得！不要！”尼尔竭尽所能大声尖叫着，痛苦写满了他的面颊。他努力试着站起来，但他太疼了，太虚弱，没法及时赶到凯特身边。

“凯特”不走运，她在父亲被杀时那一瞬的犹豫拖累了她。这给了彼得足够的时间重新瞄准，在他还没来得及警告凯特放下武器投降之前，她就冲了过去。

“对不起，尼尔。”彼得低声说着，他闭上眼睛，扣动了扳机。他非常清楚，在这么短的射程下，子弹命中目标毫无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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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尔猛地睁开眼睛，吸了口气。他本来应该坐直了身体，但上腹部的一阵剧痛中断了他的本能动作。于是他躺了回去，闭上眼睛，试图通过意念摆脱那可怕噩梦残留的颤抖与寒意。

几分钟后，尼尔平静了许多，再次睁开眼睛。他疑惑地盯着天花板。眼前的一些东西在他尚未清醒的头脑中喧嚣。有什么东西不对劲，但又好像奇异般地没什么问题。

“天花板？”

尼尔眨眨眼。他转了转头，先是向左，接着向右，然后惊奇地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巨大的床上。他似乎身处一间卧室，在一栋非常漂亮的老宅里。一个好像很熟悉的家，而这让他感到非常困惑。

尼尔小心翼翼地坐起来，留心着他腹部紧紧缠着的手法非常专业的绷带，还有包着石膏的右胳膊。他用左手揉了揉眼睛，更加仔细地打量着自己所在的地方。

“我在哪儿？”

TBC

原作者备注：在一切尘埃落定的那个晚上，在夜翼和蝙蝠侠找到他们之前，尼尔、彼得、凯特和拉斯·奥·古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一章里做了更详细的解释。我们也看到了一点点布鲁斯和彼得之间的互动，还有正义联盟成员的客串。当然了，最后，我们终于看到尼尔在安全的韦恩庄园里醒来了。

另外还有一章也想好了，朋友们，我会在11月1号之前发布。然后我打算给NaNoWriMo（全国小说写作月）搞点新东西。如果你想知道更多关于这方面的信息，可以看我的tumblr写作账号（writingsbycrscott）。之后的周末我会在上面更新我的小说信息。

 

译者有话要说：我是鸽子……（）还有2章就完结了，但这2章都不是很短，希望我可以尽快搞完。如果还有人在看这篇译文，请留下点评论或者随便什么互动之类的，让我知道自己没在白用功，不要让我跪下来求你呜呜。